早晨梦里梦到了老家以前用的铝皮煤炉(更早之前用的水泥结构的煤炉,外边贴的是黄白相间的瓷块)。

小时候每次洗澡,阿婆会给我们从煤炉的热水箱里舀水到桶里,勺子舀水到桶里产生的水声是我很有记忆点的声音。

阿婆或阿公在睡前还会给煤炉换煤,新煤可以让煤炉持续烧到明早,免得重新生火,这是小时候喜欢看的节目。要把最底部的烧得发白的蜂窝煤换出来,就得在其上面的蜂窝煤一个个夹出来垒在一起,换出发白的蜂窝煤后再加回去,新煤放在顶部。我稍微长大了一点后,我也承担了换煤的工作。

家里用的蜂窝煤是保存在晒谷场旁边的老仓库(说起老仓库,现在里面还存在阿婆砍的柴)。小时候(可能是五六年级或者是初中)看到过在晒谷场上阿公跟人买了煤泥,然后阿公用蜂窝煤的模具压出一个个蜂窝煤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蜂窝煤的制作过程,也是唯一一次了。

#回忆 #阿婆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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